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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較於作個辨識度高的「旅行作家」,褚士瑩更鍾愛低調的「NGO顧問」角色。
當個作家之於他,省心得多,然而他不厭其煩,甘願從頭建構一個NGO新世界。
褚士瑩說,人長大後,不怎麼容易交新朋友。
作為他晚近結交的朋友,的確得花上時間明察秋毫這個人。他有時率直得令人訝異,但更多時候,老不表態的他總讓人摸不透。有時候得用對阿茲罕默症的理解來解釋他的無端失憶,但有時也不免OS他何以總惦記著許多纖小的細枝末節?
初識褚士瑩時節,曾聊起他近些年文風丕變,幾近口語白描,揣測箇中恐有高深原因,他卻說就是中文能力退步了啊!
想想也是,總在地球表面與上空遊移的他,一年只在台灣停留總計不到一個月需要使用中文,為自我挽救中文能力不至於持續退化,勤寫專欄是解套。專欄夠多,足以每半年靜悄悄地各出一本書,不宣傳、不打書,如此不張揚竟也累積了四十幾本。
原以為這本《在天涯的盡頭,歸零(A Story of Unlearning)》(時報文化)也是專欄的結集,卻發現大部分的內容都不是輕薄短小、能在一趟趟越洋飛機上唾手完成的小品,分明是做過很多功課與實戰過後的證據。>>看更多,就點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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